那时是冬天,奶奶的身体因为姐姐的事一直不好,过完年不多久也随姐姐去了。爸妈就没再出去,我悲剧的时候来了。
随着天气一天天的炎热,那事也瞒不住,又去了Y院,Y生很震惊,从来没见男生这么大过,很是稀奇的叫了所有的Y生。结果是到大城市的Y院看看。爸妈倒也不反对我穿裙子了,毕竟也好掩人耳目些,出发那天特意打扮了下,第一次给我梳辫子。
后来又是同样的过程,毕竟是大城市,见多识广,那个Y生开玩笑说,再这样打扮下去,真给打扮个女孩子出来了。后来说要做ShouShu,把R腺给切掉,当时是夏天,再加上带去的钱真的花的不多了,就回去了。
回去后爸妈死也不让我穿裙子了,打了好几顿,当我穿上身男孩子的衣服去班里时,谣言便多了起来,阴阳人,人妖,不男不女,就连跟我一起上厕所的姐妹们也跟审贼似的看着我。
我越发的呆不下去了,我真的不知道是上男厕还是女厕,上男厕,算是第一次吧,男生都嘻嘻哈哈的跟着看我蹲着XB(话说我现在还是,站着N不出来的说),去女厕吧,女生都盯着你看,真的不好意思。
后来爸妈就被叫了过去,后来就转学了,转学后,正好八月份,初三,穿什么也遮掩不住女性的曲线,没办法,就只能先女装了,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来。那年倒是挺幸福的,和女生闹在一起,疯癫的初三。
再后来考的也不错,暑假做ShouShu前,爸妈还带我去拍了些写真集,他们说,也算是生了个女儿,悲剧的是我的那样女孩子的写真集在搬家时丢了,气煞我也。
ShouShu前护士用碘酒之类的给我清理里,一直说要是个女儿身就好了。刚涂上时挺凉的说,RT立马就硬了,那一次,我才认认真真观察了下我那两个小R猪,沙扬娜拉,我的女儿梦。
醒来时X部很疼,不过还好,RT还在,腋下很疼,刀口在那,现在还有刀疤在那。再后来就是雄化处理,整天打针的说,真的很不S,声音在一点点的变粗,下面在一点点的长大。那一个暑假,生不如死,X疼,伤口奇痒,还有渐渐发青的胡子,更痛苦的是,下面真的很粗很粗,走路要叉着腿走。又过了一个多月,才渐渐的恢复。
高中没什么可言,在外地上学,为了前程,我都忘了我曾是女儿身过。大学,真是个天堂的说。不过女儿心还是不死。
空荡的自习室,带个包包,然后是牛仔裤,穿个大点的外套,里面是百搭的那种抹X连衣裙,到了自习室,没人之际,脱掉外套,戴好假发,快乐自在的一天在书堆里度过。偶尔还会有色咪咪的眼神把你从头扫描到脚底。夏天的黑丝,墨镜,遮阳伞,让我连妆都不用化了。还好求借于现在的隐形BRA,坠坠的感觉,让我重回初三的那个夏天。
也许,某天,从你身边路过的某个美女,可能就是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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