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抱司马晓冬的女人就是林清秋,她听到乌梅的喊声,放下司马晓冬拔腿就跑,被追上来的乌梅抓住。林清秋惊慌地说;“你认错人了。乌梅的声音越来越大;“司马骏,你别装蒜了。”林清秋见脱不了身,又怕引起别人注意,只好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到家再说。”
走到家里,乌梅泪汪汪地问;“司马骏,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几年你到哪里去了!我都快急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说呀!”林清秋神情沮丧,久久不言语,气得乌梅在他身上又打又掐;“你为啥要装成女人?快把这身臭皮囊给我剥了,让我看到恶心。”林清秋像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乌梅忍无可忍,伸手去脱她的衣服,撕开了林清秋的上衣,一对丰满的R房露了出来,让乌梅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啊?你,你……不是司马骏?对,对不起。”说完瘫坐在哪里。
此刻,林清秋再也挺不住了,眼泪滚滚而下:“我,我……是司马骏,乌梅,我对不起你,我,我……现在已变成女人了。”乌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经追问,司马骏才吞吞吐吐地道出了原因。
司马骏本来生意做得挺红火,后来,他迷上了赌博,赌马、赌球、赌六合彩,甚至还到澳门豪赌,再无心打理业务,生意上亏赌场上输,最后不仅赔光了生意上的钱,还欠了上百万的赌债。
急得焦头烂额的他,盘算着从哪里弄一笔钱来填这个赌坑。他如愿以偿地从朱重利手中夺来了那只价值不菲的金老鼠。用那只金鼠换了三百万无,匆匆还了旧账,发誓要在赌场上挽回败局,结果回天无力,又输了几十万。携带剩余的部分款子逃跑,隐藏起来。
但这不是长远之计,那朱重利心狠手辣,万一有朝一日被他逮住,皮肉之苦少受不了不说,牢狱之灾更是在所难免的。无奈之下,他想到了一个改头换面、脱胎换骨的苦肉计。
要摆脱自己和那只金鼠的关系,只能让自己和司马骏彻底告别。司马骏偷偷地做了变性ShouShu,并给自己改名林清秋。他认为把自己变成了女人,司马骏便永远消失了,朱重利再也找不到司马骏了。
从此,司马骏变性成了一个女人,用剩下的钱做本,继续做她熟悉的生意,竟然东山再起,小有发展。此时的同洲市的人们,已经相信司马骏死了。出于事业发展的考虑,林清秋放心大胆地杀回了同洲市办了一家公司。
这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朱重利做梦也不到他会和一个异常女人扯到一起。接触中,朱重利时不时出语惊人,多次别有用心地说林清秋极像抢走他金老鼠的那个仇人,吓得林清秋心里直打鼓。她清楚,越是躲避朱重利,越会加深朱重利对她的怀疑,便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与朱重利来往。
为完全打消朱重利对她的怀疑,她假装与朱重利调情,并巧妙安排了一个让朱重利撞见她洗澡的场景,使朱重利看到她的裸体,叫他确定我林清秋是个“部件完整”的正常女人,与司马骏压根就是两种性别。
再说了,她根本就不怕X骚扰,她已经有了女人所具有的一切“外部条件”;而是怕过分亲密,让比狐狸还狡猾的朱重利抓住什么把柄,捅破了自己不可告人的谜底。这些年,林清秋想儿子,但不敢回家,怕生出事端。
Z近,听说儿子司马晓冬发病,所以想回家看看。再说,翻她房间的朱重利死了,冤家没了,便有恃无恐,忍不住回味家看看……
乌梅问:“为了摆脱朱重利给你带来的困扰,所以你制造车祸将他撞死?”林清秋急忙尽:“梅,你可不要胡说。那事真不是我干得。我要说谎,天打五雷轰。”
乌梅又问:“那只金老鼠卖给谁?”司马骏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他还说:“当时夏生说他要,后来接头的时候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反正给钱我就卖,不管是谁。我只认钱不认人。”乌梅觉得林清秋绝对不会说真话,他心中另有隐情。
乌梅再次问道:“儿子生病了,不是一般的病,是肾衰竭。我的肾他不能用,看来只有你了。儿子是司马骏的遗腹子,你是司马骏的‘升级’板,你们‘同源’。我不要求你来一辈子照顾孩子,我只要你把你的一只肾献出来。”
林清秋显得异常的平静,她说:“我的肾能用吗?如果用我的肾,那我不是暴露了身份了吗?不行!起码目前不行!”
乌梅愤恨不已,自己法定的丈夫,却变成了和自己相同性别的女人;自己儿子的爸爸,却不愿为儿子捐献一只救命的肾。她觉得,他心目中的司马骏已经不复存在,而面前的只是一个只认钱不讲情理的令人作呕的小人。
乌梅所有的怨恨,冤屈和痛苦都涌上心头,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抓起茶杯、水果、甚至于拖鞋等物体,奋力向林清秋砸去,大声喝到;“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林清秋连滚带爬,跑了出来,狼狈不堪。
几天后,在自己寓所休息的林清秋,意外收到一张法院的传票,她扫了一眼内容,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她的前妻将她告上的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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