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苦日子,玉娘终于时来运转,苦尽甘来。有个风流儒雅的富家公子胡宽看上了玉娘,迷恋不已,坚持要为玉娘赎身。如月怕宝月阁的秘密暴露,不愿放玉娘走。玉娘只好对着神佛发誓永不泄密否则天打雷劈,才得以离开宝月阁。
玉娘跟着胡宽公子,一路穿州过府,来到江西九江的胡家。原来胡宽是个惧内之人,之前从未纳妾。胡夫人文氏见丈夫从福建带回来一个从良的娼妓,颇为抵触。直到玉娘向文氏坦白自己不能生育,文氏才勉强接纳了她,安置在别院。
日子一长,玉娘与文氏渐渐相处融洽,虽非情同姐妹,却也没什么隔阂了。胡宽对玉娘十分宠溺,每隔三两天必在她房中留宿。玉娘过着锦衣玉食的豪华生活,尽管如笼中金丝雀一样不得自由,到底比宝月阁好得多。
不知不觉,玉娘离乡已满两年,心中对家乡娇妻的思念日益加深。可是如今这副模样,怎么好意思见妻子?胡宽见玉娘郁郁寡欢,追问缘由。玉娘只好说家中尚有老母与小妹,甚是想念。
胡宽大喜道,不妨事,就把老夫人和令妹接过来吧,让你们一家团圆。玉娘千恩万谢,雇上一条船,沿江而下,去了苏州。
玉娘在熟悉的家门口徘徊时,仍是一身妇人打扮,犹犹豫豫不敢进门。向邻居一打听,才知道老母亲因思子过度,早已病故,妻子贾氏守节不嫁,并且为许家生了一个儿子,R名盼儿,取盼夫早归之意。
玉娘有悲有喜,遂不顾身份,咚咚咚敲开了自家的大门。贾氏一身孝服,端着养蚕箩,迷茫不解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这位姑娘,你是?”
玉娘不由得潸然泪下,拉住贾氏的手,说:“我们到一边说话。”于是将这些年的曲折经历,一五一十讲给贾氏听。贾氏起初不肯相信,直到玉娘捋起袖口,露出前臂上的胎记,方才信了。夫妻二人抱头痛哭,互相倾诉眷恋之情。
玉娘最后对贾氏说:“我悔不听娘子忠言,最后沦落到这步田地,也是自作自受。娘子莫要为我辜负青春,还是尽早改嫁吧!”
贾氏垂泪道:“妾身已经为许家延续了香火,下半生唯有守着盼儿,让他出人头地,光耀门楣,才算对得起许家列祖列宗。改嫁之事,不必再提。苍天有眼,知道相公还活在世上,妾身也就放心了。”
玉娘道:“目下情状,你我二人已不能再做夫妻,只好做姐妹。你一个女人家,在苏州家里守活寡,着实不易。况且家中积蓄不多,坐吃山空,并非长久之计。江西的胡公子待我挺好的。娘子不如随我回江西胡宅安身,就说是我妹子,也好相互照应。胡公子为人宽厚,一定会收留你的。”
贾氏与玉娘计议已定,马上变卖了许家产业,带着儿子许盼儿投奔九江胡家。玉娘对胡宽解释说,贾氏是我新寡的表妹,立志守节,求夫君可怜可怜她们母子。胡宽对玉娘从来有求必应,当即同意,安排贾氏母子住在玉娘隔壁。
这样一来,许氏一家三口实际上又团圆了。只是时过境迁,玉娘已经不能与贾氏有夫妻之实,反倒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思之令人唏嘘。
玉娘与贾氏生活在一起,昔为夫妻,今作姐妹,倒也别有一番情趣。玉娘也不用避嫌,时常与贾氏同卧同起。
那日早上玉娘醒来,先去小解,撩起裙儿,坐在净桶上,把一条粉红色的绸裤,从后面退下一半,露出圆圆的两瓣PG,生得丰满,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那小肚下边的妙处,却是有一道深深的细&&缝,被两条粉腿遮住。
这时贾氏也起来了,整理床铺,穿上衣裙,便坐到铜镜前,等着玉娘帮自己梳妆。
玉娘一双丹蔻纤荑,捧着贾氏雪白清艳的瓜子脸,温柔地用木梳梳理着如水般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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