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修远的头上有些冒汗,却没带纸巾。对着艾薇儿说道:“有纸巾吗?”艾薇儿递了一张过去,孙修远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声说道:“替我擦下好吗?”艾薇儿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替孙修远在他的额头上擦了起来。
擦的时候孙修远看了一眼艾薇儿,却似乎是一阵失望。转过眼去,只是感受着艾薇儿给自己擦汗的感觉。擦完了孙修远轻声常常的叹了口气,脸上又一阵失落。
艾薇儿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第一次向孙修远主动说道:“刚才你看电影,想起了读书时的女友了?”
孙修远笑了下,笑容却有些复杂。微微的点了下头。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以前在高中读书成绩也像那个柯腾一样,老在班里垫底,我的女友也像那个沈佳宜一样,是班里的好好学生,老盯着我读书。不是为了和她上一个大学,我恐怕只能上大专了,能上了三本就要烧高香了。而且她名字里也有个“宜”字。”
艾薇儿脱口而出说道:“她叫晓宜吧?”
孙修远一脸惊奇的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艾薇儿脸色有些尴尬,低头小声说道:“你忘了我们第二早上,你做梦死死的拉住我的手,你在梦里就叫过她的名字。你这几天好几次在晚上叫到她名字了。”
孙修远苦笑了一下,惆怅说道:“国庆的时候回上海,见了她一面。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做梦梦到她,她和那个沈佳宜差不多,现在也有男友了,估计没多久就能喝她的喜酒了。”
艾薇儿听了却是一阵羡慕,哀叹道:“我读书的时候和班里女同学的关系很好,看着她们像你们一样,一个个和男生谈恋爱,我别提多羡慕她们了。为了这个我还偷偷的哭了好几次。我这样的和真女孩总比不了的。”说完转头看着孙修远问道:“她是不是以前在你踢足球的时候常这么替你擦汗?”
孙修远听此表情一乐,一边走着、一边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我高一下半学期有次踢球,被一个同学撞得昏了过去。那个时候我太瘦了。我被送进了Y院,但听同学说她在学校里哭坏了,哭了一节课,第二节课就旷课来Y院找我了。
后来我踢球,她就不放心,总是拿着本书坐在操场旁一边看着书几眼、一边再看我几眼。我下场了,她就像你刚才这样替我擦汗。我现在身体这么壮说起来也要感谢她。那次我被撞昏了过去,其实没多大事。她却坚持不让我踢球了,除非我壮起来,不然就要和我分手。
男学生嘛,有几个不爱踢球的,和她分手也是不可能的。我就每天锻炼伏地挺身,高一暑假的时候还上工地拿民工一半的工资干力气活当锻炼身体,她知道了,总是在我放工的时候拿着瓶饮料在工地外等我。
那一年我记得我一个半月,赚了八百多块钱。就拿这钱带着她上杭州去待了一天,那一天我们绕着西湖走了好久。那个时候还傻乎乎的,我和她两个人还在旅馆开了两个单间,都不敢做那种事情。
我追她的头几个月,她手都没让我拉一下,大半年后才第一次吻她。干那种事情还是上了大学才有的。哪里像现在的女人、女装子,有的见一面就直接上床了。当初谈恋爱的时候,总YY床上那些事情,但又不敢说出来。现在再回想起这些,到是那段青涩的时光才是Z宝贵的。”
孙修远说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还在回味、沉浸在当初那段刻骨铭心的青涩爱情中。又不自觉的哼起了那首《那些年》。
艾薇儿没想到看完这一场电影,孙修远话突然变得多起来了,都有点啰嗦了。但听了也不免感概,并且为孙修远不舍起来。
说道:“你既然有这么好的女孩,那你还为什么不知道珍惜,和……我们这样的假女人搞在一起。你不觉得这样太可惜了吗?我再没认识王智勇之前,做梦都想和那些女同学谈场像你们这样的恋爱,你有了却不知道珍惜,太可惜了。”
孙修远听此,表情又变得黯然起来,歌也不哼了。黯然的说道:“当初看见我同学玩这个,也就是觉得好奇,大学生嘛,喜欢追求刺激和新奇。呵呵,所以就玩了把。没想到不到一年,却意外的露陷了。
晓宜知道了自己相恋六年的男友竟然是个GAY,那天看着我的眼神我至今都记得,我形容不好。反正那眼神很恐怖。像是要我把我这个骗了她这么久的人一口咬碎一样。她当时这眼神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如果我和她当时的分手是为了其他事情。我之后肯定还会去找她,求她原谅的。毕竟六年的感情了,哪里能说放下就放下的。但这种事情我又怎么面对她?”
艾薇儿又看了眼孙修远问道:“你当时那个女装子是不是叫诗语?”
孙修远听着一愣,隔了半晌才苦笑道:“没想到我这个在梦里也说了。”说完之后却没在说话,又恢复了往日不言不语的样子,只是一路往家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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