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西用了很长时间才将气**匀。兴奋劲儿虽然逐渐消退,但他却并未感到疲倦,精神头儿依然很好。他把身上残存的几件尚未脱干净的内衣除去,把身体在床上完全舒展开,似乎要感受Z大限度的放松。
门外传来了大壮的呼噜声——其实这呼噜声一直未停,只是刚才路朝西没有注意。平时这呼噜声就像是小时候家里的石英钟秒秒钟响起的连绵不绝的哒哒声一样,并不算是噪音。
但在今天,它对于路朝西就像是房间里有一只不停盘旋的花脚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冲着自己身体的什么部位落下来,所以要全神贯注地听——声音偶尔变低时,耳朵反而竖得更直。
反正也是睡不着,起来吧。路朝西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起身把刚刚脱掉的衣物收拾起来,草草地掖在被子里,然后走出了房间。刚才急着满足自己特殊的癖好,对大壮的热情和胡侃厌烦不已。
现在自己守着空荡荡的客厅睡不着,居然无比盼望大壮忽然醒来拉自己继续喝酒——哪怕是梦游也好。路朝西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可笑。要不再喝点酒吧,路朝西想。反正也是睡不着,刚才又没吃多少,不如再吃点喝点,免得半夜害饿,而且没准喝了酒会容易入睡。于是他把大壮为自己拧开的那瓶小二锅头拿了起来,抿了一小口,一股热辣感顺着**根滑了进去。
他赶紧抓了把花生塞进嘴里,缓了口气后,他竟觉得花生的香味和二锅头的热辣混在一起有股奇妙的香气,于是又抿了一口,又塞了把花生。如此反复几次后,路朝西决定试试吃点别的,便从塑料袋里抽出了根羊肉串,羊油已经凝在了烤肉上——这要在平时路朝西一定会觉得腻而拒吃,然而今天他突发豪情,两下子就把肉串撸了个干净。
趁嘴里的肉还没完全嚼烂时,他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先咽了大半,剩下的就着肉嚼了一会,再一起咽下。他忽然发现原来喝酒有如此多的乐趣,似乎体内的潜能被一下子激发了起来,往常喝瓶啤酒也能睡半天,今天却来了精神,没多久就一个人干掉了那瓶二锅头。
路朝西意犹未尽,他又开了瓶啤酒,继续胡吃海塞。接连打出了几个酒嗝后,酒气逐渐上头,变成汗涌了出来,他的大脑也开始升温。醉醺醺地回到床上躺下后,无意中摸到了里面的衣物。
他抽出来看了看,是那条天鹅绒连裤袜和一片式超薄内裤。手掌在裤袜上滑行时,发出了诱惑的声音。内裤落在大腿上的时候,一阵冰凉凉的感觉袭来,毫无防范的路朝西打了个激灵。他重新穿上了那些刚脱掉不久的衣物——上面甚至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汗味。接着又是从小到大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的幻象——路朝西再次被人**。
这次路朝西彻底泄了劲,沉沉地睡了过去。路朝西一觉睡醒,Z想见的人是栗佳。因为他这一夜一直在梦中和栗佳搂在一起。梦中的栗佳没有穿衣服——都被他一件件脱掉了——然而他又没看清她的身体,除了能感觉到干瘦、皮肤略有些小粗糙以外,都是朦胧的。这朦胧的感觉对路朝西产生了极大的诱惑。
一上班,路朝西就迫不及待地给栗佳发QQ询问近况——其实距上次见面也不是很远,纯粹是没话找话。栗佳一如既往地热情洋溢,还戏称什么都不想,就是想喝酒了。
白的啤的?路朝西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搭腔。哈哈,栗佳在那边发笑,就你那酒量,行不行啊?昨晚我把大壮放倒了,自己又喝了瓶小二锅头和一瓶啤酒。真的假的,吹呢吧?
栗佳当然不相信,因为此前路朝西在喝酒方面的表现实在够差劲,以前两人出去吃饭时他都只喝果汁——连可乐都不喝——栗佳觉得他在“饮”这方面特别不爷们儿。不信哪天上我那儿去试试。路朝西特意说去他那里,因为在别的地方及时喝多了也得规规矩矩——在合租房里,只要大壮不在,一切都好说。
当然,他并不是想要通过诱骗和其他手段迫使栗佳和他发生什么事情——他只是很希望有些事情能够发生,以满足他关于一直朦胧着的栗佳的身体的幻想——他需要为这些他希望发生也有可能发生的事创造条件。没过几天,大壮回老家参加姐姐婚礼去了。
路朝西认为时机已到。晚上上我这儿来吃啊?路朝西向栗佳发出了邀请。去你那儿吃?你那儿有啥啊?栗佳兴趣并不大。你喜欢吃啥就有啥。路朝西顺嘴就诌。行吧。栗佳看似不冷不热的回应,让路朝西在网络的另一端心花怒放。
镇上下班比区里早一个小时。路朝西回到出租房时栗佳还没下班,他赶忙跑到街边的果蔬店里去买菜。果蔬店不光有果蔬,还兼卖熟食和烟酒,所以路朝西所需物品算是一站购齐。
路朝西以前没正儿八经学过做菜,但他对看过的东西一般不会轻易忘记,所以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组合在一起时,就成了他敢于尝试下厨的有力支撑——当然,他要做的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菜,家常小炒而已。酸辣土豆丝,这是栗佳Z爱吃的菜。路朝西知道刀工不行,先用房东留下的专门插片的工具把土豆插成薄片,然后再慢吞吞地切丝——直到栗佳敲门时,他还没切好。
一番手忙脚乱之后,一盘酸辣土豆丝和一盘番茄炒蛋端上了桌——这几乎是现下女孩子Z爱吃的两道菜,也是一般女孩子在夸耀自己的拿手菜时Z常提到的两道菜。路朝西素来是个稳稳当当的人,炒菜虽然忙乱,但不急不火,所以菜的火候刚好,既没粘锅,也没留太多汤汁。
此外还有从超市买来的水煮花生、五香豆干和栗佳常吃的麻辣鸭头。栗佳并不挑食,仿佛有人准备现成的饭菜就心满意足。路朝西一边慢吞吞地嚼着菜,一边欣赏着栗佳的吃相。从刚才做菜——确切地说应该是洗菜,不,是买菜——开始,一种莫名的幸福感就笼罩了他全身。
这种感觉与他当初为夏生忙碌时的感觉相似。虽然栗佳的身体对他一直是个极强的诱惑,但他希望栗佳能在他身边的第一目的却并不是窥探她的身体——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他也希望是水到渠成,两厢情愿。他不确定这算不算爱。栗佳不喝白酒,只喝红酒和啤酒。
路朝西买了一瓶干红和一打雪花,两人不急不慢地喝着,时不时地想起大学里各自的快乐和糗事,酒兴更浓。几瓶酒很快都喝光了。酒足饭饱的栗佳斜靠在沙发上,眯着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看着路朝西。她带着醉腔说小样的你还挺能喝的嘛,早没发现啊。
路朝西说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有潜力可开发。栗佳又说,以后再想喝酒就找路朝西。路朝西连忙说好,还说以后还做土豆丝给她吃。那我也不能总吃土豆丝呀。栗佳的声音嗲了起来。路朝西说我还会学别的。栗佳又说,这要是天天有人给做饭吃该多好。
路朝西说我愿意天天做饭给你吃。栗佳不做声,只是面带笑容。路朝西拼命地想从她那细长的眼睛里看出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你过来。栗佳招呼路朝西。路朝西慢慢地坐了过去。栗佳看了他一会儿,说,怕啥呀,我能吃了你呀?路朝西憨笑着,心想你不会要靠在我身上吧。
居然猜中——栗佳说,借我大腿躺一会儿,然后很自然地躺在了沙发上,枕着路朝西的大腿。路朝西的心一下子澎湃了起来。太快了。他想。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栗佳的脸。
她闭着眼睛,眼角那颗痣随着呼吸带来的身体起伏向他发出了无法抗拒的呼唤;熨烫得棱角分明的短袖衬衫里,有两座不安分的小沙丘在蠕动;西装套裙的下摆被弄皱了,大腿露出了一大块,柔顺的弧线和丝袜的光泽一路铺去,直到脚上仅有的那块未被高跟鞋包裹的肌肤上。路朝西壮着胆子弯下了腰,把嘴唇贴在了栗佳的嘴唇上,旋即离开,心跳得慌。
栗佳没有反应。路朝西再一次把嘴唇贴了过去——这次他没有离开。过了一会,栗佳的嘴唇开始蠕动。一条带着酒气和甜味的**调皮地拱进了路朝西的嘴,友好而又粗鲁地调戏着路朝西的**。
路朝西以更激烈的挑逗作为回应。路朝西抱起了栗佳,走进了房间,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和梦里一样。借着客厅里昏暗的灯光,路朝西的双手颤抖着探向了栗佳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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