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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装男小说-3.特殊的癖好

变装小说 仙女楼 22103浏览

冲动过后是深深的不安。路朝西等到呼吸渐渐缓和,才开始审视自己的床铺。粉红色的旗袍、白色的内衣和高跟鞋、肉色的连裤袜,方才还深深迷恋的衣物现在看上去都极为不妥,甚至让他感到恐惧。他急忙脱掉还缠绕在自己脚踝的丝袜和内裤,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宿舍内外一片安静。隔壁宿舍的人还没回来——路朝西的单位地处乡镇,远离市区,没什么好玩的去处,单身青年们在食堂吃过晚饭也无非是凑在一起打扑克,或者守着各自的电脑看电影或玩游戏,不到睡觉时间决不回来——即便是回来了,他们也绝不会去路朝西的宿舍打扰他的清静。

异装男小说-3.特殊的癖好

他们都知道路朝西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也就是常说的不合群。不合群的路朝西并不是孤高自傲看不起别人。只是对于大多数人都会感兴趣的事物,他往往不感兴趣;对于别人一窝蜂抢着去做的事,他总是要先想一想,绝不会在自己心里还抱有疑虑甚至一片空白的时候盲目随大流,他不喜欢那种不可靠、不安全的感觉;还有就是内向的性格和他自嘲为“不太好使”的脑袋,他觉得他的脑袋转的太慢,办什么事、说什么话,往往要提前想好,还要准备应对多种突发变化的对策,这让他在待人接物时永远不会和那些性格外向的人一样八面玲珑游刃有余,只会觉得累,累着累着就倦了,倦着倦着就厌了,厌着厌着就烦了,所以他可能只适合猫在自己的小角落里经营只属于自己的世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包括他那特殊的癖好。

其实如果忽略这特殊的癖好,路朝西绝对是个正常的普通人。他不抽烟,不喝酒,爱看书但不是书痴,爱画画但不是画家,爱打游戏但不是游戏狂,爱收藏玩具但不是收藏迷,总体上看虽然算不得阳光健康,也能够得着有益无害。但至少在,对于路朝西而言,这癖好绝对无法忽略,因为它时时刻刻都能让他身心愉悦,也能让他惶恐不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路朝西想,找不出明显的时间节点,也想不起有决定X的人或事,可能就是大大小小原本不起眼的一些因素,原本是无心插柳地在心里留下了些许印象,不想却在无意间形成了荫天蔽地的规模。

都说女孩相貌从父,男孩相貌随母。路朝西的母亲年轻时是公认的美人,即便后来到了更年期依然风韵犹存。路朝西生来就有母亲打的好底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头发乌黑卷曲,曾是邻里间乐于品评的焦点。及至进入青春期,长出了小胡子,冒出了青春痘,这更贴近女孩的俊美才慢慢消却。路朝西小时候,并没有人拿他当女孩看,更不会把他朝着女孩的方向培养,反而希望他早点长成堂堂男子汉,凛凛大丈夫。路朝西也确信自己在生理上绝对没有问题,至于心理方面,他认为内心深处有关于变装的Z早诱因来自于电视。

那时候没有电脑和手机,除了读书看报就是电视。路朝西很小的时候,常在大人的怀里看电视,大人看什么跟着看什么,虽然大部分看不懂,也不需要看懂。那时的电影电视风格保守,立意传统,而且大多数时候都要贯彻惩恶扬善的中心思想,往往把恶的演得更强,善的演得更弱,丑的演的更鄙,美的演得更惨,于是不乏清纯亮丽女主角被害受辱的情节。路朝西记得那时的女主角不似现在的女演员形销骨立棱角分明,都是珠圆玉润温婉有加,多数时候一袭素衣,光彩照人。

虽然那时的路朝西没上过健康教育课,没有接受过任何形式的有关知识的普及,但在懵懂中看着电视里的女主角被恶人托起玉体、轻解罗裳时,无论是女主角昏迷不醒还是怒目圆睁,他的心跳总会莫名加速,**也明显升温。有次看着电视睡去,爷爷帮他脱掉外衣抱他上床,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爷爷在解他领口的纽扣,一瞬间仿佛受辱女主角魂魄附体一般,羞耻感笼罩全身,很是哭闹了一番,让爷爷大惑不解。稍微长大一点,电视里古装剧盛行,看到白衣白裙挥剑若舞的女主角,路朝西竟也常盼望自己一身白色,包括鞋子和袜子。

从那时起,路朝西就开始翻腾家里的衣柜,但并没有专门找女性衣物的倾向。在他小时候,白衣服往往只有那种在运动会或者其他正式场合才穿的白衬衫,至于裤子和袜子,许是因为易脏难洗的缘故,家里很少买。于是在某年的寒假里仅有的几个晚上,路朝西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穿上了他尽可能搜集来的白色或者接近白色的衣物,摩挲一番,又脱了下去,再放回衣柜原处,每次过程不超过五分钟,脑子里想的也仅仅是电视里的女侠们和剧中情节——有时也有男性,都是翩翩少侠类的人物,有关成人的想法绝对没有——因为他还不懂。

那只是仅有的几个晚上。路朝西那时候并没觉得穿白衣服有什么不妥,也不能叫做偷穿,至多只是因为他想自己玩,所以背着父母在自己的房间里——“悄悄地”穿。那时也没有成瘾。成瘾是后来的事。那是他上初二的时候。那一年暑假,母亲参加了单位组织的旅行,一去就是半个月。半个月里只有路朝西和父亲在家,父亲平时要上班,路朝西在家有充分的自由时间和空间。漫长的暑假对于不愿意走出家门扎堆玩闹的路朝西而言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在无事可做的时候,他会感到极度的空虚和无聊。

无聊的时候,平时常干的那些事,比如看书和画画,因为家里没人,也无法安心地集中精力去做,只能在家里这有限的五十几平方的空间寻求新鲜和刺激。母亲的衣物就是这样被翻出来的。路朝西本无意去翻母亲的衣物,他只是乐于翻东西,从平时他接触不到也想不起接触的地方寻找没见过的东西。此前他曾翻出一个小盒子,上面印着面露陶醉之色的女人,有些尺度还很大,但这似乎并没有唤起路朝西对女性身体的好奇,他只记得他对那黑漆漆的三角区域感到惊诧,对黝黑中的粉红更多的是恶心。

正如前述,那时的路朝西还没有接受过系统而专业的生理知识教育,加上他本身对这方面学习的自觉X和主动X都很差,因此他并不明白所谓“安全套”为什么会安全、怎样才能安全,也没想着去研究研究。没多久他就对这些小盒子丧失了兴趣,转而去寻找更新鲜更有吸引力的东西。母亲的衣柜可能是他搜寻的最后一个角落——或许是因为他看见了那些衣服。那天之前,他从没想象过把母亲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的情景,但看到母亲的衣服——特别是内衣和丝袜后,这个想法迅速出现在脑海里,飞快地**着。

母亲的衣服挤在不大的衣柜里Z狭促的一边,虽然看上去不是很整齐,但却散发着洗衣粉味和体味混合的特殊香味。路朝西被这香味深深吸引着,他贪婪而又专注地从母亲的衣服中挑选中自己中意的、更符合自己心底形象的衣物——中意的很多,他都想穿上。一番取舍后,几件衣物被挑了出来,大部分都是白色——纯白色绣着碎花的**、R白色的纱质连衣裙、米白色的休闲西装半袖上衣,也有例外——深肤色的内裤,肉色的长筒丝袜。路朝西怀着激动的心情,几乎是颤抖着把这些衣物一件件穿在了身上。

那时路朝西还不如现在这样壮实,身材偏小的母亲的衣服,他穿上去并不费事——只是因为经常坐着不爱运动,大腿比较粗,这就导致长筒袜不能总是老老实实地贴在腿上,每次提到大腿根,一松手,又原路卷了回去。路朝西想到小学时有些女同学常常穿这种肉色的长筒袜——只是那时候他更希望她们穿白色的——很多时候袜口也是卷着的,而且卷在膝盖以下,自己现在勉强能固定在大腿一半的位置,还算满意,凑合着穿吧。穿好衣服的路朝西趿着拖鞋去照镜子,上下审视一番,只有拖鞋碍眼,于是从鞋架上找了一双母亲不常穿的白色高跟凉鞋。

那时他的脚也不是很大,很容易就穿上,再在脚踝上扣好鞋带,路朝西人生中第一次变装就这样完成了。整个变装的过程,路朝西的脸一直是燥热的,**因为那条深肤色的异常紧致的内裤胀得越来越难受。路朝西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会,很快趟到了床上,想象中记忆中电视里的情节和他就此衍生出的场景——路朝西并不知所谓男女之事,他一直都认为女人只要被剥了衣服让男人看过了身子亲上两口便从此不再纯洁,仿佛亲两口会给她们留下什么CR的印记一样——眼看着母亲的衣服被自己的手从自己身上一件件剥落,胯下摆脱束F的那匹野马也越来越放肆。

那时的路朝西也不知道如何驾驭野马,更不知道如何帮它尽情尽兴,他只是眼看着那野马无端发狂却手足无措。他清楚那天的野马和平时不太一样,一种仿佛憋N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由胯间及腰,直至传遍全身。未几,野马朝他喷出了一口云雾——不止一口,R黄色的,让他大为惊骇,一度以为那野马中了邪,从此作废。那年暑假,在母亲回家前,路朝西天天晚上偷了母亲的衣物到自己屋里穿,有时两三天总是那一身,有时一天换一身,袜子也从长筒袜换成了连裤袜——虽然长筒袜易脱,但实在不好固定;高跟鞋也从脚尖镂空脚背裸露的凉鞋换成了单鞋,依然是白色;程序依然是以前的程序,只是加了朝身上扑香粉、脸上抹R霜、项上戴项链这几个环节,让形象更到位;野马依然会按时发狂,只是不再吞云吐雾,他也懒得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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