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聚精会神趴墙上听声,墙后面没动静,那人一定跑了。
长谷川回来,我把这事告诉他,他不信。我俩面对面站在室内,他帮我穿椿绯姐送来的衣服。
他蹲地上帮我小腰带,冷笑说:“我爸大晚上偷看你?不可能。”他脸发黑,不信他老爹是偷看之徒。
他这种心情我懂,俗话说,父亲在孩子们眼中是天,尤其他家这种传统家庭,非常注重长幼尊卑,但我没理由骗他。
“你爸真在偷看,我脱了衣服,他很震惊,惊叹了一句什么男孩子,正好被我听到,然后我检查墙壁,他很慌张,撞翻了一个东西才离开,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是……疼!!松手你!”
他不爱听,就使劲小紧腰带,想勒死我,还好只勒紧一下,不然我一定揍瘪他脑袋。
我疼的腰酸瞪他,他拉我坐下,指向墙说:“这木头墙后面,确实是我爸书房,但他不会分身术,他一直在前院和松浘大哥叙旧,当时我爸留他在那,你也在场。”
“别吵了你俩,快给我开门!”一个高大人影来到门外,虚弱的叫。
长谷川打开拉门,松浘人圣灰头土脸冲我苦笑,长谷川问他:“父亲揍你了?”
松浘盯着我身上的春绿和服,苦着脸点头,“你俩前脚刚走,老师就拿我练手,他什么段位?我啥段位,咋可能是他对手,他一个背摔,接一个铁山靠,我当场报废,师弟们给我擦了这么久的*,还是疼,诶你轻点!”
长谷川扶他进屋,我问:“也就是说,他爸打伤你以后,就没管你,而是离开了前院?”
松浘人圣果然点头。
我皮笑肉不笑看向长谷川,他明白我意思。
扶松浘人圣坐在地上,长谷川表情凝重,一言不发。
后来继续帮我弄头饰,他在我耳边说:“如果我爸真发现你是男孩子,他肯定第一时间找我问罪,他生X多疑,行事谨慎,看来他不确定你的性别,说明我这场秀还演的下去,咱们见机行事好么?”
墙上有一面镜子,我盯着镜子,正好看见他脸。
他脸映在镜子里,面带哀求盯着我耳朵,说:“还有,我爸偷看这件事,求你帮我保密。”
头饰弄好,我髪型不是日式和风,而是中国古风,我略有不解,长谷川笑说:“我爸早知道你是中国人,这根玉簪,额饰,头带,都是他托朋友淘来的,价格应该不菲,只可惜了这对玉玲珑耳坠,你没有耳洞。”
谁说没耳洞,我13岁拜进老师门下,老师亲赐两个耳洞,消毒水都没用,一针捅到底,差点疼死我,不过耳坠什么的不喜欢,就不要带了。
“阿真,让蓝纱给我涂点*行不,这后背快疼散了。”
呵呵,他松浘人圣真不要脸,当初打我半死,现在让我帮他涂*,我咋那么贱呢?
我拿起游戏机玩,长谷川却说:“好,让她帮你涂。”
交给我一瓶创伤*,长谷川走了,说去给母亲请安。
松浘人圣脱掉上衣趴在凉席上,后背红肿一大片,我看的非常S。
手落到他背上,我故意涂的很用力,他疼的哎哎呀呀却在笑,“你性格真可爱!你这是报复。”
我手僵住,他咳了咳改口说:“对不起!忘了你是男生,不该说可爱。”
我不吭声继续涂*,他流着汗看向门外说:“那次打你是我一时糊涂,如果可以得到原谅,我怎么样都行,要不你打回来?双份行么?”
“我原谅了。”
我放慢手速,认真给他涂,他一脸喜,带着满身伤坐起来问:“真的?”
我点头。
若不是他当初那顿打,无家可归的我,或许饿死街头,或许跳海轻生,没人理解我当时绝望到什么样。
这个岛子叫日本,我举目无亲,不熟悉地形,不会日语,身无分文,除了流浪等死,我还能怎样?
后来长谷川收留我,教我日语,花钱养我,从利益角度分析,他是我主子,他一声令下说作秀,我才会坐到这给人涂*。从个人角度分析,我把长谷川看成朋友。
“我也可以叫你蓝纱?”他忘了疼痛那种笑。
我挑眉问:“你不疼了?”
他紧忙趴下来看向门外,笑说:“京都这边好玩地方可不少,明天咱仨玩去,费用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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