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喝,月胧正看我。我放下水杯冲她笑,她讪讪一笑问姨父:“她有18岁么。”
姨父头疼说:“好了乖女儿,你就别问了。”月胧摇头:“父亲,我朋友圈子什么样您知道,我奉劝您别陷得太深,她这种人,绝不是您能养住的,会有人抢的。”
姨父对着桌面扑哧一笑,说:“放心,绝对抢不走,只是……唉,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刚才开车来我就有点魂不附体,闹心!”
开吃,侍者接二连三送上美食。
我小口吃着,月胧一直看我,姨父说:“女儿你好好吃饭,别老看人家,你盯着她吃不好。”他一边说,一边帮我夹菜,各种好的夹过来,对我说:“放开了吃,别管她,又不是她请客。”
吃了一会,月胧眼睛一直不离开我,作出评价说:“她日子好像过得很苦,我猜她家里生活条件不好。”姨父微微惊讶:“你怎么看出来的。”
月胧盯着我,目光带着一种喜欢,稀罕小孩子那种喜欢,说:“吃到好东西以后她会笑,偷偷笑那种,笑的脸上一边一个小酒坑非常满足,看来她没吃过多少好的,您就没发现?”
“很好女儿,观察力够仔细,爸爸要对你另眼相待了,这孩子确实苦,那种贫穷不是你能想象到的,所以爸爸一直很疼她,你也帮她夹点菜,她会很高兴的。”
我低头吃着鱼,月胧夹给我一个虾段,我受宠若惊对她点头表示感谢,她起身坐到我旁边空位,笑着帮我布菜。
我突然觉得她超好,就把她夹来那些东西一点点吃掉,后来噎到了,我捂嘴咳了咳,她抄起我水杯送来,说:“快喝一点顺顺。”
我举着水杯小口喝,她小手举起来摸我头,从头顶往后脑勺那种顺毛摸,稀罕小孩子似的。我有点蒙,她手速很慢很柔很舒服,我就故意卖萌冲她挤了挤眼,希望她多摸一会,她手就真不离开了。
姨父微笑注视这一幕,问:“女儿你什么时候回家。”月胧听不见,只管稀罕我。
姨父无奈,“女儿,不是爸爸批评你,你表哥来日本一个多月了,你就算再任X,也该回家和他见一面,这是Z基本的礼貌。”月胧一脸宠溺盯着我,语气却是冷的:“对不起父亲,我对脏东西不感兴趣。”
“脏东西?”姨父皱眉,月胧冷笑:“看来母亲没告诉您那位表哥是干什么的,不过也是呢,毕竟母亲也有过一段不齿的历史,我就这么和您说父亲,我那个表哥,他连呼吸都是脏的,他身为一个男生,却臭不要脸用身子赚钱,还专门伺候男人,依我看,他连游女都不如。”
姨父惊呆了,盯着桌面良久。月胧冷笑在继续,“我身为一个女人,可能不懂男人的世界,但我认为身为一个男子汉,却厚颜无耻在男人身下承欢,这要下贱到什么程度?您想象过吗?”
“别说了!”姨父脸铁青对着桌子吼,我和月胧同时僵住。我停住筷子看姨父,月胧说:“您这是干什么?您吓到她了。”姨父脸上气血上涌,气的眉梢发红发紫,我不明白他干嘛发火。
他太阳**绷起一根青筋,吸气说:“女儿你吃完了?吃完就回去上课,去。”月胧皱眉有话要说,姨父说:“难道让我送你走么,现在去。”他怒容注视桌面,月胧生气直接走了。
她跑进电梯,我问姨父:“你有病啊?摆出老子姿态很威风吗?那是你女儿,父女俩有话不能好好说么?”他摆出一副棺材脸,我握拳敲他腿:“朝本长庆!”
拳头落到他西裤上,他起身低头扫了扫腿,用劲非常大,好像故意和裤子过不去,还一脸的嫌弃。我不乐意,问:“我手很脏?碰你一下至于这样?”
“你不脏?”他触电一样抬头看我,重复问:“你不脏?你有脸说自己不脏?”他笑容冰冷,目光疏远,还一脸的嫌弃,我就蒙了。
我在座位上看他,他大手使劲点着桌面说:“你是个男孩子,却像游女一样赚钱!你自己说恶不恶心?还恬不知耻摆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
他说的对,我是男的,我恬不知耻,我恶心,这些全是事实,我不反驳,但我什么时候装清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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