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自己这屋,我拖出从中国带来的Z大号行李箱,姨父在门外看。
我背对他举起小镜子弄脸,问:“她那学校允许学生上妆么?”姨父犹犹豫豫回答:“应该不让。”
好,不让可以画素的,清纯的,反正我手法百变,咋画都行。仔仔细细弄好每个细节,我依然慢工出细活。
等我戴上假发弄完一切,姨父不见了,我喊他,他不吭声,我大喊:“朝本长庆!”他才慢腾腾喊:“来了!”
我看天色不早了,怕赶不上游女表演,就离开房间找他。
我出门和他碰个正脸,他低着脑袋随便看我一眼,俩眼珠子就飞出来了!
“啊!”他突然鬼叫吓我一跳,我气的翻白眼,他目不转睛盯着我,脸红脖子粗说:“不,不可能!你!”
瞧他那点出息,我憋不住笑,说:“去你女儿房里给我找一套她的校服来,鞋子也要。”
他跑去给我找来校服,我换上表妹的短裙和球袜,然后是衬衫领带小外衣,最后套上一双少女皮鞋原地跺了跺脚,我俩就出发了。
乘电车去表妹学校,表妹上衣口袋里有东西,我摸出来一瞧是棒棒,就撕开包装送进嘴里。
我咬着棍看姨父,他眉头一直紧S,好像不咋满意,我就问:“咋的你,我不像学生妹吗?”
他盯着我露在嘴巴外面的棍,老脸通红回答:“如果哪个人说不像,他一定大脑穿刺了。”
我笑说:“那你皱个眉干什么。”
他听后摇头,不可置信那种摇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你这简直是变性级的化妆术,如果你声音也能改变的话,那就……”
我挑挑眉毛用伪声说:“哦?大叔是指这种女孩子嗓音?”
他眼珠子瞪到Z大,我就不敢逗他了,怕他口喷白沫昏过去。
来到表妹学校围墙下面,我没觉得这是什么贵族学校,反而感到这里很破,教学楼旧的要命,建筑风格也是中世纪欧洲那种。
我打量这个学校问:“表妹全名叫什么。”
他回答:“月胧奈。”
月胧奈?这什么名?孩子不该随父姓吗?
翻墙潜入表妹学校,我才懂什么叫贵族学校,俗话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里正好相反。
这里外面看着不怎么样,里面却极其奢华,学生逼格也非常高。
走在广袤的绿草坪上,我看到有人独奏小提琴自我陶尊,有的聚在一起诗朗诵,更有人席地而坐谈情说爱,甚至接吻打啵,重点是,这里找不到男人的痕迹,根本是女生的世界,空气中都有女人身上那种香味。
我路上拦下几个女生,问她们月胧奈在哪,可能我日语不好,她们听不懂,根本帮不上忙,我就很急。
小姨说月胧表妹是舞蹈部主将,我只好四处乱逛找舞蹈教室。
后来找累了停在路边一个长椅旁休息,我坐姿依然保持着东厢蓝纱那套做派,我自己却毫不知情。
毕竟做女装子太多年,只要换上女装,我整个人气质就变了,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诱人姿态才能留住客人消费,这就引起很多女学生注意。
她们一走一过盯着我看,我起先没在意,因为我艺高人胆大,认为自己从头到脚没有破绽,不可能被人看穿是男扮女装,可惜我错了!
一个女人瞄准我很久了,她迈着一双黑丝长腿,姿态妖娆来到我面前,我低头看到她的鞋。
她高跟鞋款式**,露脚趾那种,显得脚趾一颗颗藏着丝袜下面非常秀美,但我对这幅美景不感冒,她有美脚可以诱人,我也有,质量甚至比她好,我就没抬头,可她突然说了两个字,把我胆吓破了!
不是她说的字眼多么可怕,而是她的嗓音化成灰我都认识。
她是我当年的梦魇,可以任意打骂我,折磨我,如今她嗓音低沉叫着两个字,是个疑问句,她问:“蓝纱?”
转载请注明:仙女楼变装家园 » 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6.换女装进女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