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日渐温暖,冰雪基本融尽,树木发芽,校园内越发生机勃勃。
我继续着混沌学习、扛琴乱跑的生活,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防着随时随地可能发生的“险情”,似乎总有一只黑手在我身后操纵着阴谋。
物理课我不再无精打采,我把这也当成了我对舒可泉的支持。现在我们似乎成了拴在一根S上的蚂蚱,虽然交往不如以前频繁,联系却空前紧密。
期中考试将至,学校里关于我和舒可泉的风言风语也淡化了很多,大有归去之势,给人一种新时代即将到来的感觉。然而我却不敢掉以轻心,时刻J告自己梁小萌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你。
校园艺术节训练暂停,一切为期中考试服务。犹如一场浩浩荡荡的厮杀,考试结束,成绩一出来,有人等待进爵,有人等待砍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我的成绩特别的好,创历史Z优纪录。不用我说,你该猜到,是数理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拿着成绩单,意味深长地笑了,因为这是我和舒可泉胡闹的那个假期补课的成果。
接下来校园艺术节的晚会如期召开,场面盛大,各部门领导云集,摄像全方位到位。表彰过后,节目开始。民乐队被排在压轴,晚会最后,我们12个女生(戏称女子十二乐坊)身着漂亮的旗装,在徐徐拉开的大幕内亭亭玉立,绝对惊艳。
这是我第一次穿旗袍,也是我唯一的一次穿舒可泉的衣服。
当老师通知我们正式演出要穿古装反串时,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舒可泉。
“Teacher,Doyouhave格格服?”当晚我便给舒可泉打电话。由于我妈在家,故我用了“中西合璧语”来掩人耳目。
“格格服是什么东东?我有旗袍行不行?”
“行啊,只是你看我能穿吗?”
“你?”他显然很惊讶,但马上反应过来,“哦,是你们民乐队要用吧?”
“Yes,你要是能帮这个忙,我就可以免去很多trouble了。”
“Ok。我这儿有一件你一定能穿。”
我看到的这件旗袍真得很漂亮,白色的底,上面盘旋着黄色的云。穿上去刚刚越过膝盖(估计舒可泉穿应该是在膝盖之上)。我穿着它去彩排的时候,引起了民乐队女生们的一至艳羡。Z终将它展示在舞台上时,台下爆发出了掀翻屋顶的掌声和欢呼,当然,这是献给整个团队的,但我发现,我的班级所在之地,掌声Z为热烈。
演出大获全胜。大幕徐徐拉上时,谁都听得见台下经久不息的掌声。我们互相祝贺着,向后台走去。那一刻,我突然看见舒可泉倚在后台与前台的交界处,从容而有风度地对我们鼓掌。大家轻快地从他身边跑过,有的打个招呼,有的开句玩笑,总之都很开心。我最后一个经过他身边,与他相视一笑,然后回到后台。
当我把衣服还给他并表示感谢的时候,他接过袋子怜惜地看着他的衣服,柔柔地说:“想不到它第一次示人是在这种场合,得到这么多的欢迎……韩易,我应该谢谢你,是你让它有
了这个机会。”
看着他无奈的样子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好说:“下一次就是你了,一定会受到更多
欢迎的……”
艺术节过后,学校要评一个什么荣誉,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还是整的挺正规,要由班级选送、学年推荐、政教处审查。这种事一般跟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充其量是作为群众投张选票。然而这次,我居然奇迹般地从班级脱颖而出。
“有没有搞错?!”当老师宣布班级结果时我的眼睛立时就圆了。
老师没有理会我形状突变的眼睛,继续说道:“这5名同学是大家自己选出来的,但还不是最后结果,将由学年审查后再报到学校,政教处还要再审查……”大家早都不耐烦了,纷纷议论起来。
“祝贺你啊,韩易。”来祝贺我的人见我一副愚钝不开的样子,便为我指点迷津:“你看,你这次期中进步这么大,艺术节表现又这么突出,大家当然投你的票了。”
原来是这样啊。听罢点拨,我茅塞顿开,心安理得地笑了。
此间,舒可泉与梁小萌又经历了几次交锋,矛盾层层僵化。舒可泉宁死不屈,梁小萌几经妥协终不能换得“浪子回头”,SX破罐破摔。据我方分析,战争一触即发,全军将士均已进入战备状态(“全军将士”总共就俩人——我和舒可泉)。我至都准备好了关于CD变装权利的激昂陈词,认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现在想想,真是傻到可爱。
一星期后传来消息,我和班里另外两名同学已经通过了学年审查。事到如今,前段时间关于我和舒可泉的流言蜚语好像从来没有满天飞舞过似的,我不禁感慨:现在真是干什么都兴提速啊。又有小道消息,说在学年筛选的时候,我曾一度差点被踢出去,后来有一个负责文学社的老师,看在我是文学社的一个小啰啰的份上,为我说了好话。我不禁沾沾自喜,心想:我韩易虽然在庞大的一中比一粒尘大不了多少,但在不知不觉中还是建立了一些群众基础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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