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记不起小时侯穿过花裙子的事迹了,可每每听父母、邻居说起我这个当年那一片区里Z帅气的小男孩穿着花裙子的漂亮劲儿时,心里还是蛮愿意回到那个可以公开穿花裙的年代。
后来我就好多年也没碰过女装,忘了。想起来真奇怪,小时侯我是那种上树掏鸟窝、下塘捉龙虾的厌小孩,怎么后来爱上CD变装了呢?不过除了做弹弓打知了外,孩提的我也精于手工,能刻很精美的刻纸,牛皮筋跳得比女生还要好。
可能有那么点埋伏了的种子吧。可还是被父亲痛打的日子多,那种等待棍子或皮带从身后未知的角落抽过来的胆颤,深深没入脑骨。虽然如今父亲早已老的打不动我。
我的第一次[S_M]经历是一帮野小子在冬季的荒山里玩官兵捉强盗。我这个小强盗不慎被抓,他们竟然用一根捡来的草S反邦了我,摁倒在草地。哦……
至今回忆起来,那冬日里干透了的蒿草地是那么的柔软而富有弹X,温馨的刺扎着小男孩挣红了的脸。多少年以后,我还愿意常常留连在晴朗冬日的傍晚,回到那片小山坡,在落日余辉里望着那片我被小翻在地的草坪出神。可惜再没人来小我了。
日子这么在夕阳里一晃,就到了初中。开始对挂在阳台上母亲的、邻居女人的叮叮挂挂的小玩意感到新奇。
八十年代中期的商场里柜台上的东西也逐渐多起来,那时侯的内衣柜台还躲在商场Z偏僻的角落,这给我的观光带来了许多不便。我总是必须走到商场的尽头才能迅速的抬眼偷望一下那些粉色的绿色的碎花的小巧可爱的玩意儿,我没有反复路过的理由,一个初中男生,也不会有其它理由。
我常常透过窗户呆望对面的阳台,有一阵我甚至清楚对面那家女人有几套不同颜色样式的内衣。但我不是偷窥狂,我欣赏的仅仅是内衣。那么丁点儿彩色的甚至白色的小布片,裁成特殊形状,咋就总让我心砰砰直跳呢?
有过将她们居为己有的念头,但没做。幻想一下而已,我是那种喜欢花在枝头的人。于是母亲的内衣成了我的变装装备。
具体的第一次时间我是记不清了,反正是在一个放学后的下午,父母未归。在母亲的衣橱里左瞧右摸之后,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蠢动,笨拙的穿戴起来。好笨呦,好几回合才将肩带套在肩头。
我母亲的X罩是那种白布的、侧扣式,就在合上侧扣的那一瞬,一阵拘束和压迫感敏锐地通过文X与肌肤的紧贴和摩擦传来,心头涌起莫名的兴奋与慌张。还有两根白细的肩带,耸一耸肩它就反牵动你一下,感觉妙不可言。
扭头看见镜中的背部横贯了一条简练的X罩背带犹如黄金分割线般经典诱人。虽然X罩的样式老陈一点,可母亲却有一条时髦的白色纯棉带蓝色牙边的三角裤。穿它可就比戴X罩要驾轻就熟的多了。
当我将男&&根向后压在股间,套上贴身小内裤时,缓缓的压迫感令我兴奋却更令我迷惑:想象一下,如果象女人一样没有它的感觉会不会更加美妙?
从此我便羡慕女人,尤其在夏天衣单时。她们竟可以让文X的背带与肩带在薄衫下隐隐若现,我为什么不可以呢?男人可以赤膊上街,我还比他们多一件呢!
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就在外面罩了一件夹克衫出门。走在街上还不时耸耸肩,以便清晰地感觉牵扯与摩擦的美妙。可是转到后来,总感到背后有指指戳戳,吓得赶紧溜回家细细回想:是不是哪里走了光?
再后来,紧身束腰、月经裤、长统丝袜、长裙短裙逐一试过,我已经不折不扣的迷恋上它。终于有一天,跟大多数姐妹的初次被揭一样,在一个母亲提前下班的下午,我戴着母亲衣橱里所有空闲的X罩,陷在沙发里冥想。
忽然听见钥匙声,门是反S的,又听见咚咚地敲门,接着是母亲的叫喊。我慌了,赶紧脱。母亲似乎感觉到什么,瘦弱的她竟能破门而入,可怜我才脱到第三件X罩……
接着紧张的中考来临,没日没夜的学习暂时排挤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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