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侯,也就是3、4岁之前也曾穿过”布拉吉”(俄语:连衣裙),戴过镶着绯子边的白围嘴。但因为那时还不懂事,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当时才10多岁的叔叔笑话我,说:”哎呀!谁见过男孩子还穿裙子呀?真疴碜(丢人)!”气得我当时就脱下了这”女孩儿穿的”,惹得奶奶一连好几天是见着叔叔就骂。
工作了,自己挣钱了,我买了花衬衫、喇叭裤。流行弹力裤时,我又买了藏蓝色的高弹裤。我喜欢这条弹力裤紧紧兜在臀部上的感觉。头发也留得比较长。同事们背地里说我标新立异,追求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家里人也看不惯,让我剪掉长发。没办法,我只好半年理一次头,理短了,养长了,再理、再养……
工作以后,原来的女朋友吹了,新的女朋友又接踵而至。在换了几个之后,八十年代中期与现在的妻子结了婚。结婚的第三天,我拿出相机要为她照相。我们又穿上结婚时的”礼服”(当时条件不好,我的礼服是一套手工做的西装,她的礼服也是女式西服和中式绸布假袄。
照了几张之后,她看我头发很长(齐肩发),就心血来潮,提出要反串摄影,由她来当新郎,我当新娘。我很不好意思,她说:”这又没有别人,怕什么?”当时没有彩卷,照的是黑白片,冲卷、洗印、扩放都是我自己来,所以我也就答应了。
在穿上妻子的女式西服的一刹那,我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女式的裤子是旁开门的,我不会系,妻子帮我系好裤子、穿好衣裳,戴好”新娘”X花和头饰,又为我化好妆,逗着我说:”哟,害羞哪!”我更是不好意思了。以后有了孩子,这样的游戏也就停止了。
在那之后,我买了口红、X罩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悄悄地戴上X罩、涂上口红,开始了手&&。在集体宿舍里,还要强忍着,不能有丝毫动静。那种生活,简直要把人憋坏了。这时,我经常穿比较鲜艳的衣服,虽然那都是男式的。
回到单位上班以后,我给妻子买了很多衣服、鞋子,也为自己买了许多,渐渐地配齐了”装备”。然而这回妻子不愿意了。她到处翻出我藏起来的”装备”,使劲撕、踩、烧,我就再买、到处藏,再大打一场。也许她累了,也许是心疼钱了,反正她渐渐地平静了。现在,虽然她仍然不理解我的变装行为,但在晚上,我却可以在她面前穿着她给我的睡裙与她同床共枕,平时,也可在外衣里面穿上女式内衣(不能露出来)。去年去北京玩儿的时候,在西单商场还买了3件女式睡衣给我。
我喜爱花。住平房的时候,在我的院子里种了许多花,园子里栽了许多果树。有时,妻子不在家,夜色来临以后,我会变妆徜徉在花园里,和月亮或星星悄悄对话。现在住楼房了,不那么方便外出,只好在家中孤芳自赏。
我爱好摄影,双镜头的”海鸥”、”珠江”,单反镜头的”百花”、”华山”、”理光”、”适马”等等相机,带带拉拉的,也买了、用坏了、更换了许多相机,配齐了闪光灯、变焦镜头等。还有摄像机,大的松下M9000、小的松下S900,都是模拟的。为别人摄影,更为自己方便。
有了彩照以后,照了像要到冲洗店去冲洗,一次被冲洗店的美女认出来,还喊出来许多人,吓的我掉头就跑。于是就又有了数码相机”理光-2″、”S尼F707″,添置了笔记本电脑。从此,自己便可以随时随地欣赏自己的倩影,不用再去冲洗店战战兢兢地冲洗照片了。
有了电脑,接通了网络世界,使我在网上认识了许多变装姐妹(虽然她们暂时还不认识我)。我几乎疯狂地下载CD变装文章、变装照片,并把它们整理打印、编辑成册,自己看,也给我的妻子看,目的是要逐渐地同化她,希望她慢慢地接受CD变装行为,理解我男扮女装的苦衷。她看了说,真漂亮,他们真是男的吗?我不信。她依然不买帐。
在仙女楼变装,我遇见了更多的姐妹。我这只疲于奔命的北方的小鸟,终于来到了这个富有蓬勃朝气的家、我相识恨晚的姐妹中间。遗憾的是,我已人到中年,白头发悄悄地钻出来了。
为了儿子上学,妻子到城里陪读。我因工作,只好在城里、单位两头跑。这倒方便了我的CD生活。在单位这边的家里,我可以自由自在地穿上裙子,或穿上旗袍,或穿上泳装,化上或浓或淡的妆,我可以几小时在镜子前自怜地欣赏自我,尽情享受这不会再有的时光。即使在单位,因为我有三个办公室,所以偶尔也会S上房门,独自在屋里变装。
有时,我会带着衣物、化装品、饰物等,来到野外,在森林中,在确信”安全”以后换妆。夏天,林子里、草地上,旋转、蹦跳着我依然的青春;冬天,白皑皑的山林里、雪地上,会留下一个戴着女式裘皮帽、肩披裘皮围脖、身穿裘皮大衣的身影、一串细高根皮靴的脚印。
我常常幻想着有一天,开着自己的跑车,在蜿蜒的山道上奔驰,让我的长发随着呼啸而过的山风飘拂。我的心情是美丽的,也是复杂的。为了留住我的”靓丽”,我照了很多像,但我发现,这些照片中,都不会笑,即使是笑的,也是硬挤的,显得做作,极不自然。
这是我真实的变装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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