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孙女洗完了澡,收拾好家里的卫生,已是该就寝的时候了。我早已脱掉了纱裙,在卫生间洗簌完毕,心想,这是我和雪花结合后第一次在一起,又都什么都过了关了,就想放肆一些、足足地过过做女人的隐,于是就穿了一套很X感的迷你装:一件宽荷叶边的白色R罩,一条底腰的百折迷你裙,一双网眼的长白手套和一双网眼的长白吊带腿袜,一窜长长的白色珍珠项链挂在X前一直垂到腹部,一付大大的白金耳环圈住耳垂,一顶近乎白色的假长发戴在头上。肚鸡眼上两棵白珍珠格外养眼,再安好睫毛打好粉底,抹上口红……啊呀!怎么了得,活脱脱绝色X感美女一个!
我装扮好后就在卧室等我的雪花妹妹来,她还有一些女人在家的琐事,我刚做女人还不知道要干些什么,今后要好好向雪花学学。又过了不少时候,雪花还没来,我耽心她还有什么顾虑,或是因我变性后总觉得哪些地方有些别扭。我原本轻松愉快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上来了。
我转念一想,不可能吧,今天的情况那么顺利和谐,做为重庆人的她不会出尔反尔的。我正纳闷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这到弄得我还有些紧张了,若是她就应直接推门进来,不是她又会是谁呢?难到是六姨婆?如果是她,我这打头不就会让她见笑了吗?我迟疑着,门又响两下,想换装已来不急了,我不得不去开了门——啊呀!原来不是六姨婆而是原来我那心爱的夫人、现在我那Z可爱的妹妹!只见她头披纱巾、身着婚纱、手持鲜花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再细细地看她的面容: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上,棕红色的齐眉留海披在额前、两条柳叶眉飘在明珠般的一双眼睛之上,红红的樱桃小嘴带着甜甜的微笑。她见我一身X感打扮,脸上的笑容似乎更加甜了一些,我才松了一口气。生怕她怪罪于我。我急忙牵着她的手把她迎了进来。啊!我的“爱妻”、我的亲妹、我的艺术团长,都五十好几的人了,就跟二十几岁的新娘一样!真是风韵尤存,不减当年!想起我们结婚时是租的农民的一间很旧很旧的屋子,也没有办什么席桌,今天我两的特殊结合却比我们正式决结婚好上了千百倍,令我两不得不万分感慨!
一阵短暂的对视以后,我们二人不约而同地哑然失笑了。一个婚纱装、一个迷你装,两个女人不约而同都是白色,都想在这个特殊的时刻特殊地把自己表现给特殊的对方。雪花说:“姐姐,我那时与当年的你结婚时都没有穿婚纱,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再不穿,我这一辈子就没想穿了,我也想让你看看我穿婚纱的风彩,好看吗?”
我听她第一次用“姐姐”这个称呼喚我,正说明她已完全从心底里认了我变装后做她的姐姐的这个现实,这才是我多年以来为之奋斗、多年以来为之付出而追求的Z终目的的最后胜利!我的心中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那种胜利者的滋味。我急忙应到:“妹妹,好看极了,就跟我们当年结婚时那样年轻、那样漂亮。”我这不是在讨好她,而是真实的情况。她听我这样说,既得到了她自我感觉的印证,也考验了我的眼力和态度,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我见她的情绪很好,正想说点感谢我那几个挚友的事,她却直愣愣地用眼睛看着我,不除我意料之外,她这是要迫不及待地看我的那几个关键部位。之所以我穿得较少,就是料到她跟我单独在一起时,首先要做的就是这件事了。她是我原来的妻子,我现在的妹妹,既是亲人,又是姐妹,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情理上我都是不能推辞的,我就闭上眼睛说道:“妹妹,亲爱的,我的一切仍然都是你的,你随便吧。”她略为迟疑了一会儿,就伸手去解掉了我的R罩背扣、退去了肩带,一对白酥酥、嫩闪闪的mm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一抖一抖的在我的X前不住地摆动。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好象也没有我的这么大。接着,她让我睡在床上,退去了我的白色谜你裙,露出了一条仅仅遮掩了小三角区的白色丁字裤,没有了鸟鸟,平平的、黑黑的,跟她那里完全一样了。我乜斜着眼,见她想用手去摸摸,但又缩了回去,只是在我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了好几遍,就这样也使我感到了做女人的十分的惬意。在这个问题上我只能到此为止,我不敢、也不愿违背我的诺言。
这一夜我和雪花谁也没有睡好觉,无数的话题一直摆到了子时才迷迷糊糊地睡去。朦胧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到:“张树清,你在笑啥?还不快点起来,你从来不睡懒觉,今天怎么了,小孙女早就醒了,还不起来帮我带着她,我要做早餐了!”我正在梦中感到无比的幸福,为此,脸上堆满会心的微笑,忽然觉得有人叫我原来的名字,我定定神,睁开眼睛,只见穿着扑实的我的夫人抱着我那可爱的小孙女站在我的床前正在牵开我的被子呢。
嗨!怎么搞的,我使劲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呀!好痛啊!啊!这不是梦么!此前的那一幕却是长长的、美美的、令人心驰神往的南柯一梦!真可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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