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趁着家人外出的时候,我对照镜子打扮起来了自己。用粉底霜薄薄地遮盖了一下脸上的皮肤,再把腮红淡淡地抹在了双蘋,施上一层香粉,粗细均匀的弯眉下面黑色的眼影把自己那双单凤眼增大了许多。中国红的唇膏涂抹在薄薄的嘴唇上,我还特意把中间的唇线向上下拉圆了一些,樱桃小嘴看到去显得更加丰满而X感。将两团卫生纸塞进R罩里,再穿上裙子和纱料的衬衫,记得那天我穿的是双带网眼黑色长筒袜和黑色的瓢鞋。由于自己从事的职业是和艺术有关的工作,所以我下意识地留了一头齐肩长发。平时我把头发用头S扎了起来,因为职业的缘故也就成了一种自然现象。当自己把齐肩长发散开用木梳细细地梳理后,穿衣镜里那个男人变成了一个既有风韵又不失典雅少妇模样的女人。
看着时钟已越过了晚上21点,我轻轻地推开家门。门上的折叶发出了吱嘎的声音,在漆黑的走廊里回响。我的心跳在加速,身后的门已经关上,好象是在催促着我走向我的另一半世界。把钥匙放进了随身携带的绿色挎包里,我鼓起勇气走了大门。
那是市中心的一个广场,我挪动着近似于猫步的姿态走在人行道上,迎来了一个个路人,我把头稍加压低,享受着晚间的清风吹开裙摆钻进自己身体后清凉风S的感觉。高跟鞋击打在脚下的路面,发出了女人高跟鞋所特有的声音。伴随着“哒哒”的回音,我很自然地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周围人们的反映。迎面走过的人们有的擦肩而过,更多的男人是趁着黑夜的遮掩把目光大胆地投向了我的身上。大约走了一个小时的光景,我却没有一点累的感觉。
这时我走到了一所大学,沿着学校的围墙我放慢了脚步。也许是兴奋、也许是激动,我开始频频地扭动的屁股,尽情地把隐藏在内心深处已久的那种女人特有的骚动FX出来。突然我的身后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几点了?”我的心好象有根S子牵了一下似的,猛地吊在了嗓眼间。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是害怕,还是激动?也许是我走路的姿式太过于放肆了,也许是穿的那条网眼式的丝袜过于X感,挑起了男人的YW。这时的我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去。“你听到没有,我问你几点了”,看着躲避不开,我无奈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37、8岁的高个子男人骑着自行车停在我身后10米左右的地方。他一只脚支在马路牙上,正用色迷迷的眼睛打亮着我。
当时我吓得不敢回答他,只是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意思是告诉他我没有带手表。见我不说话,那个男人有些放肆了,“我他妈的问你话呢,骚货,你哑巴呀!”其实我说话的声音满柔弱的,吊一下嗓子说出来的肯定是介于男声和女声中间的音阶。听他骂我“骚货、哑巴”,我下意识地回了他一句,“流氓”!
男人听了我的回答将他骑的自行车放在了马路边,在他正要迈腿下车的时候,我猛地转过身跑了起来。也许有辆自行车的缘故吧,后面那个男人并没有追过来。只是骂了我一句“骚B,装什么装!”我真的害怕极了,迈开双腿向来的方向跑去。当然跑步的姿态依然是女人样子,两条腿并在一起,胳膊紧贴在身体两侧,扭着腰肢晃动着身体碎步连连。虽然很紧张,但我还是很冷静地保持着一个少妇的体态,当时觉得那一时间的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面对着男人的调戏、羞辱把存放在身体里已久所有的女人味一下子统统地释放了出来。
也许是慌不择路吧,我跑进了一个小胡同。回头看看没有人跟过来,我才慢慢地放松了紧张的心情。伴随后怕的思绪,这时我的内心又涌起了一种希望。好希望那个男人真的在这个没有人走的荒草丛生的小路间能够追上我……
走出杂草丛生的小路,我穿过大学的校院。这时的我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而且紧张过后全身被汗水浸透。这时正好是学生们回宿舍的时间,从我身边匆匆而过的人群,我看到同学们的眼睛里释放出来了疑惑眼神,我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早已是狼狈不堪了。
匆匆地走过校园,打开了自己的家门,我一头扎在了床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是危险过后的害怕,或许是一种被污辱过后的委曲,这时的我眼泪顺着脸夹流了下来。仍然是那个少妇,这泪水也许是早已把自己视为成女人的心理反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