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妹和小羽都认识我老婆,小羽更熟一些,他给我当过驾驶员,小蒲却没有见过。小羽说:“看这样行不行,明天或后天,我们给嫂子打电话说老大出差回来了,我开车去接他把她送回来,然后,我们就一起跟萍姐到她们家去见机行事。对不对?”靓妹说:“对是对,可是到了家后又怎么说呢?”小蒲说:“到了家后,嫂子一定要问老大呢?还要问萍姐是谁,我们又怎么回答呢?”
靓妹接着说道:“这样麻,我们到了后,嫂子一定要给我们倒茶,我们趁她倒茶的时候,就给她介绍这是我们的好朋友萍萍姐姐,当她问起老大时,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萍萍姐姐就是老大变的,她肯定认为我们是在开玩笑,我们就叫她再仔细看一看,就萍萍姐的这付打头,她肯定认不出来,我们再叫她看,这一叫,势必引起她的诧异和第六感觉,她不得不认认真真地看,应该说她仍然看不出所以然来。这时她心里会觉得我们是不是有毛病,可就在这时,萍萍姐就要出场。”
可我出场后该怎么办呢?她一时没了主意。我见挚友们这样倾心出力很是感动,不觉眼眶有些湿润。我觉得他们说的办法是可行的,但我出场后又咋样呢,我心中也还无数,思S了一会儿,我对大家说道:“很是谢谢你们,你们说的都是可行的,不过现在Z关键的是我怎么直接面对你们嫂子,唉!既然已走到了这一步,也只好硬着头皮去闯过这一关了,具体怎么办,也只好到时灵机应变了。不过那时我穿什么衣服呢?”靓妹说:“萍萍姐,可能要穿庄重一些,不要象你男扮女装时那样FS放肆、否则嫂子会生气的,”小蒲和小羽也是如此态度。
这是一个决定我后半辈子作为女人能否生存、能否被家人接纳、能否过得顺心的一个相当重要的日子。那时,已是仲秋季节,但天气还有些闷热,我为了庄重起见,特地穿了一件鸭黄色貼身圆领衫,外穿一淡蓝色青棵领外套,下穿一条方形暗格低腰长裤,一条既简约而又不失时尚的皮带系在腰间。头戴一副较长的假发,耳挂一副黑色的吊坠,化好了淡妝。那长长的假发弄得十分逼真。
一切弄好后,已是上午十时左右,我召来我的几位挚友,让他们評头品脚,他们见后,完全提不出半点问题来。于是就开始按他们前两天商量的程序拉开了这场攻坚战的序幕。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正带着孙女午睡的我变性前的夫人,她迷糊着眼拿起听筒:“喂!嫂子吗?我是小羽呀,你好!大哥今天晚上北京八点的飞机,大约十点多十一点钟左右到家,他叫我去接他,他给我打完电话后手机就没电了,他要我给你说一下。”
“哦,小羽,你好,好久没见你了,知道了,你大哥出差说是几天就回来,现在都快一个月了,可叫人担心死了。这段时间我带孙女可累坏了,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小羽把手机的声音弄得很大,在一旁的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我们认为这第一步的效果是达到了,可是听嫂子电话里的口气对老大久出不归都已很生气了,要是再告诉她大哥变性的事情,那不知会气得怎么样?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继续下去,好在有两员女将,只有到时好言相劝,工作做细一些。
晚上十时,我的助手们陆续来到我的小屋,他们一再审视了我的打扮,仍然没有看出什么不适宜的地方,又闲谈了一会儿,已是快十一点了,于是就开着车向我家驶去。一路上我的心中七上八下的,直到快到了的时候才心一横,抱着必须打赢这一仗的决心去面对我自己攘成的难题。
“叮呤、叮呤”的几声门铃响后,夫人从门镜中看到了小羽,就把门打开了,我们鱼贯而入,进屋后,靓妹放下手中的行李急忙找到茶杯说:“嫂子,我来帮你泡茶,夫人见客人去泡茶了,连进来些什么人都没看得清楚,就赶忙来帮着泡茶,待茶泡好后,夫人才来看是些什么人,除了小羽和靓妹外,其余二位女士她都不认识,当她看完以后才发现没有她老公的人影,心中感到很奇怪,心里一阵搗鼓,是他们开玩笑,还是老公出了什么事情,很是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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