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中由于我没有了知觉,是后来我询问了一个在ShouShu现场的大夫后写的)
ShouShu中。ShouShu台上静悄悄地躺着我的被完全麻醉了的躯体。陈教授站在台前,他慢慢的退去我的衣裤。一个一丝不挂的我映入他的眼中:皮肤细腻白嫩,一对完美的mm堆放在X前,一条深深的R沟把两座高耸的R峰平均地分列在X口。
腰身颇细,臀部微翘,四肢和十指修长,面容娇媚。看看挂在旁边的表格:姓名张树清,性别男,出生年月公元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三日,年方六十点五岁,身高一米七六,体重一百二十八斤,X围八十三,腰围六十二,臀围七十五。唯有一处不属女性的特征,就是大腿根部那团黑呼呼的东西太为突出。如果把这个东西忽略,躺在这里的我完全是一标准的美女。
看到这里,教授突然笑了起来,如果不忽略,那我又是一个绝色人妖。令教授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年已花甲的人皮肤居然这么白嫩细腻,未经Y院任何ShouShu,其双R比女人的还要漂亮。由于我的这些很好的条件,我的变性ShouShu只需做三项,一是去掉**弟,二是去掉微突的喉结。三是植入睫毛,纹好眼线,去掉眼带,我无需隆R,为了使我更漂亮,教授还要给我作面部整形。比任何一例男变女的ShouShu都容易和简单而其产品却又娇美动人。
他心中思考好了ShouShu方案后,把其助手们叫进来准备进行ShouShu,那些助手们进来一看,哇噻,这那里是男人,本来就是一个绝色美女,只不过多了一件东西。而使教授遗憾的是,他本来想给这一美人胚子精雕细刻,但现在看来,没有多少用武之地了。
ShouShu悄然进行。只见无影灯下,ShouShu器械来回飞舞,陈教授那稳健而又熟练的刀法,一会儿就把**弟给搞掉了,可制造那条小溪却花了不少时间,紧接着磨平了微突的喉结,调好了声带,植入了睫毛,纹完了眼线,最后一样也是Z简单的动作即打了两个耳环眼眼。整个ShouShu一气呵成,只用了他人的三分之一的时间。剩下来的就是教授助手们的事了,他分付他们精心照料,不得出半点事差错。一直等她醒来。
ShouShu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昏睡中。教授一直都很关心我的恢复状况,几次来监护室查看,他不愿意这个男变女,经他手但又没有费多大周折的美人胚子出一点差错。他很看重这一病案,对于期望变性的人来说,他既是改变性别的天使,又是决定他们命运的上帝。
他除了尽心尽力地为他的病人做好ShouShu外,近些年来,他还进一步研究这类病人的心理变化过程和化解的办法。他觉得这例病人很有代表X,他特别佩服我半个世纪如一日地过双重性别的人的生活,既取得了事业的成功,也达到了生活的美满。等她醒来已后,他还要与我好好长谈。
小蒲更是通宵达旦,寸步不离地守在我的身旁,她听我的呼吸,摸我的脉搏,料理我的点滴,理顺我排泄的导管。见我一切都很正常,小蒲的心里也十分高兴。黑夜过去了,黎明来了。一个新的雌X生命在原有的已经存活了整整六十年的雄X躯体上脱颖而出了!
小蒲忙了一整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靠着床边睡了一会儿,刚睁开眼,看见我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接着眼睛微微张开,唇边有些颤动,小蒲知道我快恢复知觉了,不由心里一阵高兴。
上午十点左右我完全醒了。我看见小蒲在我身边,她是我脱胎换骨后第一个出现在我的身边的人,她将是我第二人生中我Z亲的人。我深情地向她笑了笑。在我的眼中,这个世界变了个个儿,什么都比原来好。窗外的天空更加碧蓝,树上鸟儿的叫声更加欢快,就连人们的笑脸都更加甜美。
当我意识更加清晰的时候,我立刻发觉自己已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变性美女,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摸X部,两座高峰更加坚实挺拔,去找**弟,早已没了,有的是一条厚厚的绷带复盖着的那个部位已经十分平坦。再去摸喉结也没了那点微突,在眼睛一闪一闪的时候觉得上面又长了不少又黑又密的排列整齐的睫毛,随着上眼皮的跳动不断地上下翻飞,下眼皮下的那两个突起的肉袋也不知那里去了。
我心里说不出的愉悦不知不觉地跑到了脸上,啊!我是真正的女人了!我想大声呼喊,可觉得喉管那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我一下想起才做了ShouShu,那里还不能发音,只好作罢。小蒲一直在我的身边,目睹了我初醒的全过程,也暗暗为我高兴,知道我不能发音,也就没有跟我说话,就去打来洗漱的热水,为我洗脸洗手后又喂我的流质食品,照料着我的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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