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预约,陈教授正在等我们,教授对我这例变性术相当重视。因为它有突出的特殊X和代表X。一是我渴望变性而易装的时间特长,达半个世纪,这是以前从没见过的,二是我十分严重的CD变装行为占据我的业余时间三分之一,每天达三个小时而没有引发大的家庭矛盾和社会影响,三是我的X角色理念严重紊乱却没有丝毫影响我的事业和工作,反而还取得较突出的成绩。四是临到要ShouShu了还久久不舍夫妻情感和儿孙牵袢。
在他做的众多变性ShouShu中绝无仅有,他看重他的ShouShu对象的人品和责任心,这个人是坚持了高敖的忍耐直到把社会责任,家庭责任几乎全部尽到以后才来了其宿愿的。
从Y学角度讲,这叫易装癖,也叫易装症。是一种性别角色错位引发的心理上的疾病。真正有这种病的人一般很难治愈而久久不能自拔。要不做了ShouShu,要不带进棺材!
我来到了教授的诊疗室,教授见我一派正宗女性打头,红色紧身内衣里两个特别突出的mm中那条明显,深陷的R沟实在迷人。小蒲把我的亲笔变性申请书递给了教授,他看了看点了点头。为了更加谨慎起见,这时教授再一次征求我的意见,在这样一个最后决定自己的性别的时候,我久久没有答话。
小蒲急了,特害怕我迈不过这最后一道坎,忙劝道:“萍萍,都已是这个时候了,一切都弄妥了,你要是再犹豫,就前功尽弃了,萍萍做了吧!我也是为了你好。”我看着她那一片诚意的脸,看着教授充满期待的目光,心中既有一股热血,也有一丝凄凉,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于是就闭上了双眼,微微地点了头。教授见我不说话,只点头,知道我内心的满足和疼痛在交织,我的热血和泪水在融合,惹得他的鼻子也酸楚起来。他急忙让小蒲代我的亲属签了字。
最后的意愿表达了,一切手续都办完了。临进ShouShu室时,我久久地看着小蒲,欲言又止。小蒲明白我的心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点点头,迅即转身而去,到一边偷偷地擦去了早已饱含在眼眶里的泪水。
ShouShu室的大门慢慢地合拢,我的心也慢慢地关闭,把那整整一个花甲的里程里作为男人的他的一切死死地关了起来。可我的脚步却迈得十分沉重,因为走出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躺在ShouShu台上,我闭着双眼,一幕幕往事历历在目:艰难困苦,姐姐衣物,广阔天地,化装侦察,辉煌历程,妻儿老小……
陈教授全付武装来的我的面前,教授从来没有把来做变性ShouShu的人当成人,他只是把他们当成他制作工艺品的一块材料,看着他眼前这块精美的,他特别喜爱的材料,真有点爱不释手,只想尽快地把它雕啄出来,又不忍破坏了它的自然天成。从职业道德和对我的爱心出发,教授再一次问我还有不有顾虑,还有不有反悔。我听了后,久久没有回答,只是在那两个眼角中慢慢地淌出了晶莹的泪水。
一针作用全身的*剂慢慢地浸透了我的肢体,我也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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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妆的快乐你是体会不到的
她就我的榜样!经历一样!难道我也在等这一天吗?
我也喜欢变装,穿高跟鞋的
我也很喜欢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