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我的小蒲已跑得气踹吁吁了,心里又急。她是个特别心好的人,这些天来,她看到我忧心如焚的样子,她既同情又束手无策,她已经斗胆代大嫂写了同意书,又跑去陈教授那里给陈看后得到了认可,也把这大喜的消息告诉了我,可我还是不高兴,也不知我跑到那里去了。
这时她看见大老远晨练场方向一高个子穿白花裙子的女人好象有点象我,”萍姐!萍姐!”她高声喊到。在老家的时候,好友们都叫我萍姐,因为后来我自己给变装时取的名字叫”范莎萍”。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变装名,但我心想谁知道呢?”哦,小蒲,是小蒲在喊,”可我又不敢应答,只好回过身来尽快朝她走去,她见那女人转身向自己走来,心想多半是我了。
等到得跟前,两女人对视了些许,我为了感谢小蒲对我的好,小蒲也为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萍姐,都想好好拥抱一下,双双伸开了两手,可正要抱在一起的时候,我侧开了身子,小蒲也从一种意境中走了出来。原来,我虽然穿的女装,但还是男身,怎么能跟自己的异X好友拥抱呢?
我从一半女人的角色中清醒了过来。小蒲是一片好心,想早日让我进入女人的角色,作点奉献也是值得的,况且这又不是啥子,后来我们以握手方式表达了相互此时的情感。小蒲说:”萍姐,下决心吧,你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来考虑已说明你是慎之又慎,已是什么都想到了,现在我们做两件事,一是想出一个可行的说服大嫂的办法,二是赶快去陈教授那里做ShouShu,一但排队过了,陈教授反悔了,你的变性梦今生就不用想了,在等下去经费也是问题。”
她知道我从政清廉,没有贪占财物,只因为的变性ShouShu不复杂,费用相应不太高,才能来北京。说完后不等我表示同不同意,拉起我就跑,一直跑到Y院门口,我在这时已经昏昏然不知所错,小蒲见我没有明显反抗,就扶着我到了陈教授的诊疗室。
陈教授已等多时了见我被同伴扶来,神情有些紧张,听其同伴小蒲说了我的心理状态和顾虑后,也深感同情。凭他多年的经验:若不快刀斩乱麻,再拖下去我就有可能瞻前顾后,举棋不定,左右为难。其结果会很糟糕,很可能产生心理紊乱,非男非女,神情慌惚。要使我回到正常男性生活中去已无可能。但又不能在我迷惘中ShouShu。
教授十分谨慎,吩咐小蒲好好照顾我,待我清醒后随时来院找他,并带上我亲笔写的变性申请书,否则不要去找他。
小蒲没有办法,带着我回到宾馆,宾馆一男服务员见两个美女过来,急忙上前献殷勤:”美女好!”,这时我突然间冒出一种对男人莫名其妙的怨恨,可又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怒声答道:”美女个屁!”。这一句话不打紧,把那个男生着实吓了一大跳。
一个美女咋个说话是个男人的腔调,幸好四周还没有其它更多的人,小蒲急忙拉着我跑回寝室,叫我赶快换了男装,一会儿那男生找来,怎么是一男一女,好象正在亲热,那男的好象在那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了,只好说:”对不起,对不起,”回头就走了。
这事以后,我有了很大的触动,长期这样,总有一次要出纰漏,事情会很不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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