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几天,我一直拿不定主意,这天,带着满是矛盾的心情渐渐入夜,着女式内衣的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睡,也好,反正到底怎么办,作出决定的时间已迫在眉睫。我把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事情,思想斗争的过程,做与不做的利弊得失,陈教授和小蒲的态度和说法,一一进行了疏理。其它的问题都可以克服,就是夫人的问题,始终找不到斡旋的办法。
我再一次回想起七十年代中期我和夫人恋爱,结婚,生子,养孙一路走来,到现在已经三、四十年的和睦,温馨,恩爱的夫妻生活,一个美满的大家庭,真叫人不忍心去伤害它。
我妻子程雪花是五三年属蛇的,重庆市人,重庆妹崽生X火暴热辣,疾恶如仇,耿直大方,X爱专一绝无水X扬花,眼中咔不得半点沙子,好打不平,爱管闲事,乐于助人,不怕吃亏,为了丈夫的工作,她可以亲自把我打扮成女人,送我出征,除此之外要想再变装为女性,她是绝对不允许的,要想说服这样一个女性,谈何容易。
但另一方面,自己已病入膏肓,难以自拔,做女人的梦已经走到了ShouShu台前,等一躺下去宿愿就实现了。是舍弃还是继续勇敢地迈出最后一步,真是太难为我了。
小蒲是一个心地善良,又能吃苦又很勤劳的人,她与我接触得多一些,还没有跟我夫人打过交道,看见我茶不饮饭不思,成天愁眉苦脸,无精打采,她的心很自然地偏向我这一边,不太顾及我夫人的感受。
天亮后,见我刚刚入睡,也没征得他我同意,拿着她亲笔代我夫人写的亲属同意书跑去陈教授那里说,是她千里迢迢回到老家,经过几翻周折,耐心说服我亲属,好不容易才拿来了这份同意书,陈教授问:“他人呢?”小蒲说:“在宾馆里,躺在床上,好象很伤心的。”教授说:“这就对了嘛,所有条件都达到了,叫他明天就来。”小蒲一听,喜出望外,教授连看都没看那一张纸就认可了,连忙回到宾馆把这一好消息告诉我,我一点儿也没有高兴,却是一声不吭。
第二天早上,小蒲一觉醒来,不见了我的身影,她急忙到处寻找,宾馆内外,附近街上都找不见我。心想他会到那里呢?Y院还没上班,他又不需提早预约,只好到处继续找他。
我一夜没有合眼,一直在思S,我已感觉到原来我在事业上从来不忧柔寡断,这次可比忧柔寡断还忧柔寡断了。这一是说明自己的确割舍不下与夫人的几十年来十分恩爱的夫妻关系和对儿孙的牵挂。即便夫人同意,又还可以在一起生活,但那时的关系和情感已成别样。二是这几十年来一半男人一半女人的生活,女性的性别特征,内在素质和思想情感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明白地彰显出来,没有了作为男人的那种果敢气质和当断则断的风格。
反正已经睡不着了,看窗外的天边已显露一片鱼肚白,就起来洗漱完毕,拿出一条白底黑花宽吊带配黑莎吊脚花边收腰连衣裙,打整好X部,穿上连衣裙,拉好拉练,化完妆提上一小手袋一个人出了宾馆。
室外的空气要好得多,到那里去呢?初来乍到,这地方也不熟悉,我陡然想起附近的晨练场,就一人信步走去,那里的晨练已是热火朝天,老人,妇女,也有年青人,都根据自己的情况和爱好做着自己喜爱的运动,他们都那么专注,那么投入,精神抖擞,无忧无虑。我要是能象他们那样就好了,我为什么要找烦恼呢?而且还是这么大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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