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扮女装来到了靓妹说的那家门前,再一次核准了地点后,用手轻轻地敲了敲门,门也轻轻地打开,一位打扮入时、年约四十左右的女士十分友好地微笑着说道:“妹妹,快请、快请。”我一看就知道这就是女*了,女*又叫五妹,她后面还站着两个人,一个身高一米七五以上、年纪约六十四、五,两鬓斑白、身材匀称,精神蛮好、穿着还很讲究的男士。一个就是靓妹了,靓妹比女*高一些,穿一深色连衣群,还破例地化了一点淡妆,显得比平时要漂亮得多。那位男士是我原来的同事,因为他很有风度,都叫他老帅哥。
那老帅哥见如此这般一位漂亮的妹妹,立即上下左右地打量起来:几乎跟他一样高的个子,一头浓密乌黑的齐肩长发梳理得着实好看;瓜子形的脸蛋上整齐的刘海下面一对柳叶细眉、一副看似墨镜却又是平光装饰镜罩住了双眼;一张粉底打得相当得体的脸上涂着浓淡适中的烟脂,一比樱桃梢大一点的嘴唇上抹着的暗红色唇膏还闪闪发光;一串紫色珍珠和一串黑色玛瑙石项链戴在脖子上;身穿一件大红缎面全身镶着金色亮片和水晶花纹图案的无袖晚礼装旗袍,两旁肩袖的边沿吊满了金黄色的亮坠。
那旗袍十分合体,完全象量身定做的一样,两个美丽的mm被那旗袍的X襟勾画得相当显眼,到了腰部又把的腰身约束得只有那么纤细,下到臀位和腹部它让那翘翘的屁鼓尽情地发挥却没有把突出的肚皮管住,使人看去象有三、两个月的身孕,看到脚下穿了一双北京高跟大红色的布鞋。五妹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见他看得目不转睛、神不守舍就打了一个响鼻,他好象才从梦中醒来,急忙说道:“有请、有请,萍妹。”
此前,靓妹已跟我商量好了,因我不能开口讲话,到了朋友家就装哑巴,就摇头或点头,要不就做一些简单的手势糊弄他们。对他们她却说她的这位朋友叫萍萍,因前些日子做了喉部ShouShu,不能讲话,哑语也不熟悉,萍萍来后千万不要问及此事,萍萍一直为这心烦着呢。
当老帅哥叫我时,因先前有约,我就只微笑着点点头就进得门来,见一桌较为丰盛的酒席早已摆好,四人坐下来后,五妹开了一瓶老帅哥喜欢的剑南春和一瓶法国波尔多葡萄酒,三位女士用葡萄酒,老帅哥喝剑南春,五妹以女*的身份先端起酒杯说道:“来来来,我们三位共同举杯,敬我们的新朋友一杯,祝萍妹妹健康漂亮,青春永驻!”大家一同站起来碰了杯,我频频向三位点头后一饮而尽。
接着,我也站起来举起酒杯分别在他们三位面前晃了晃表示要敬酒,他们很快就理解了,都立刻起立碰杯后也都全干掉了。吃了一会儿菜,老帅哥见机会来了,端起杯竟直走到我面前:“来,萍妹,我单独敬你一杯,有辛相识,我很高兴,祝你快乐一生!”我只有点头哈腰表示感谢。
席间互敬之后都在吃菜,那老帅哥还余兴未尽,置其它二人于不顾三番五次地给我敬酒,弄得我一脸通红。我原本喝酒也很厉害,几乎来者不拒,在圈子里是有名的酒仙,这酒过三巡我似乎已忘乎所以,好象又在当年的酒坛上,于是我主动端起酒杯对着老帅哥,右手伸出三个指头比划着,意思是要和他连喝三杯,五妹觉得有些过了。
就拿眼弯了他几眼,他装着没有看见,拿起酒瓶就要倒酒,靓妹早已看出我因酒精的作用忘记了自己扮演的角色,耽心闹出乱子,就拿起酒杯站在他和我之间:“好了、好了,萍姐她不行了,她已经麻了,帅哥,我来和你喝几杯。”
靓妹曾在彝族地区呆过多年,还有彝族名字,因而颇有几分酒量,那帅哥也是知道的,凡是他已喝过一阵子后就不敢再与她较量。急忙说道:“好靓妹,老哥是欢迎新朋友,没其它意思,这个时候我那敢与你对阵,还是算了吧!”见他如此说话,我知道他还很清醒,正要举杯说什么,五妹却拿起杯来说到:“老高(老帅哥姓高),我跟你喝,你喝不喝?”
靓妹见老五因老高的那些表现好象有些不太高兴,就叉开话题说:“算了算了,酒也差不多了,大家吃完饭好搓麻将。”老高见有了台阶,急忙梭了下来:“对对对,我手都痒了,吃饭,吃饭。”这段时间中我已不知所措,只有不时摇头,不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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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