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穿旗袍的女人是最美的。一袭合体的旗袍会把一个女人妆扮的婀娜多姿、仪态万方。
每当面对一张三十年代的美女月份牌或是一幅旗装女子的油画时,我都会有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故而,我对于旗袍困邦也是情有独钟。只是今天距离那个曾经万紫千红、纸醉金迷的旗袍时代已经过去了半个多世纪,沧桑变幻已使那昔日的时尚褪尽芳华。
如今“众里寻她千百度”,也只是在银幕荧屏的转瞬即逝间方可偶觅芳踪,至于困邦,那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最早接触到旗袍困邦是在八、九岁时,当时曾有一个马戏团来演出。
表演中有一个很老套的魔术是把一个女子困邦起来以后塞入一个木箱,然后用长刀从不同方位穿插。我那时对这个魔术的技巧并不感兴趣,只留意了整个困邦的过程。
参加表演的女子面容娟秀,身材高挑(时审美观点尚不成熟,可能有失偏颇),穿着一身粉色无袖织锦旗袍,婷婷立于场中。
当两个助手拎着一卷绳子走近时,她微笑着面向全场观众深鞠一躬,然后把手背向身后。一个助手拿起长绳开始困邦,用的是最传统的套颈延肩穿腋束臂勒腕定势反邦,简单而实用(那时年代尚早,困邦技法想是还未引进),邦得也挺紧,身前臂膀相接处锦丝深嵌,裸臂上游索紧绕,腕部扣结环连,勒痕可见。
另外一人负责下三路,俯身将她的膝部和足踝横向缚紧。在受缚过程中那女郎一直温婉顺从,且下意识地做着配合(垂首、低颈、抬臂、屈膝、并腿),她披散的长发还不时被助手拨向身前一侧,斜斜地飘过她光洁的脸庞,显得很是动人。
邦缚完毕后,那两人有把她纤巧的身躯抬起,架向观众席前台以检验困邦之真伪。只觉得当时现场的气氛很热烈,不知有没有人会趁机凯油:),然后那女郎便被装入一口扁长的漆黑木箱去受那“乱刀穿身”之厄了。
当木箱再度开启之时,我们看到的当然还是那位全身被缚的如玉佳人,旗袍美女缓缓自箱内站起,体态轻柔,浅笑盈盈。时晚风轻飏,她的长发随风飞舞,紧裹娇躯的高开衩旗袍却在绳索禁锢下难以尽情张扬,只如乍皱春波、渐展涟漪,衬得她那玲珑身段曼妙无比……
后来她是如何被松邦的已经记不清了,留在记忆深处的,只是那狂乱迷情的夜色里,一个颀秀的旗袍美女身影被劲索缚出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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